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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羽收回目光，继续开口。
他打量着面前的方寒，按照原本的轨迹来讲，在这一次天魔战场上，方寒就应该对上了他的一生之敌华天都，还怒发冲冠发下了十年之约的誓言，不过这种事情并非一成不变，他把方寒带走，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。
不是所有的事必然会在这一天发生，可以发生改变，但是有的事，或许会在未来发生。
“多谢羽师兄的信任，这一次我成功通过内门弟子的考核之后，准备继续去地底试炼，一举突破到神通秘境。”
方寒目光流转，无法看清楚这位方羽师兄在想什么，不过他的话语说出，有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感觉。
“成为内门弟子，好。去地底试炼，也很好。我们羽化门的真传弟子，大多数在没有晋升到神通秘境之前，都是在地底之中试炼，那里的确很能磨炼人的精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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